往Brussels的路途中。乘巴士去。
我们以为每到一个国家,我们的护照就被盖上一个印章,怎知原来乘坐陆地交通工具穿梭于欧洲国家是不需要经过关卡的。有点失望。
第一眼的Brussesl是一座先进的城市。这里的天气不比Amsterdam清凉,而且有点酷晒。第二次失望。
Thomasy 和大姐问路了好久才确定宿舍的地点。我们大概步行十五分钟才抵达宿舍。
噢,在欧洲安全未必是第一的。站在高处洗着建筑物的他还跟我们打招呼呢。
我们到了。接待员的服务态度很不错,不仅彬彬有礼,还主动介绍我们Brussels的旅游胜地。在我们入住的宿舍当中,几乎全部 的服务柜台都会在下午的一段时间关闭,据说是他们的睡午觉时间:p 这间也不例外。接待员有时间招待我们,但是就是不能替我们办登记手续。有点奇怪吧。我们只好暂时把所有的背包寄放在那里,打算晚上回来时才办登记手续。
HostelWorld的Brussels简介里写着,在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三,艺术馆的入门票都是免费的。那天正是六月的第一个星期三,我们非常兴奋,以为每间艺术馆都是免费的。因此我们不再依据大姐准备的旅程,而选择先参观一些重要的艺术馆。
在烈日当空下走了十五分钟,一直徘徊、讨论、考虑用餐的地点。肚子真的很饿,我们甚至开始有点累。加上时间紧迫(艺术馆通常都会在下午五点就关闭),我们不想再浪费时间,选择了就在我们眼前的华人餐馆。对,我们再次相信华人餐馆。一进入饭店就觉得我们进错了,因为这间餐馆看起来很高级,食物的价钱应该不菲。再加上那时他们还没有开始营业,结果餐馆里就只有我们五个人。老板知道我们是华人,还特地吩咐一位中国籍女侍应生来招待我们。这时我们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了。我们把菜单翻看好几遍,确定炒饭最合我们胃口,因为价钱最便宜。我们只好厚着脸皮跟那位女侍应生说我们要的只是五碟炒饭。所幸的是,她并没有像阿旺饭店的侍应生那样势利眼,大家顿时松了一口气。吃一顿饭也这么紧张。何苦呢。也许饿坏了,大家都觉得炒饭好吃--还是饭最好吃。对于Thomasy发问的方向问题,那位女侍应生也很有礼貌地回答我们,所以这算是满意的一餐。
我们觉得最重要的艺术馆就是这间漫画艺术馆。我们太天真了。原来不是每间艺术馆在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三都是免费开放给公众人士的。尤其是这间鼎鼎大名的漫画艺术馆。老豆表明对这里没有兴趣,三妹也跟着摇头,扣除两个人后我们的热忱也跟着减少。可能大姐和Thomasy以后会再回来这里,而我带着少许遗憾离开。
大姐与可爱的Smurf。大姐说,Smurf 是荷兰的其中一个漫画作品。噢,原来如此。
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是乐器艺术馆。我们都很期待,因为听说那里展示很多种来自不同国家与文化的乐器。为了不再重复之前的错误,我们特地问其他艺术馆的工作人员,确认了乐器博物院今天的入门票的确是免费的。一路上我们看到不少美丽动人的建筑物与景色,不时停下脚步拍照,结果不自觉地乖离应该要走的路线。殊不知我们到头来得付上沉重的代价。由于天气炎热,冰淇淋的兜售吸引了我们的目光,大家不约而同的说要吃冰淇淋。我们都看不懂荷兰字(也许是法文也说不定),加上那位卖冰淇淋的人对英语一窍不通,我们只好点秋香随便选。怎知我们选的一些口味有点奇怪,结果吃时的表情就变得怪怪的。看看这张照片里的大姐你就明白了。而其实冰淇淋档口离乐器艺术馆不远,但是我们却注定与乐器艺术馆无缘,因为我们就这样错过了艺术馆的最后入门时间。唉。为了冰淇淋,不仅错过了免费的入门票,也无法观赏乐器艺术馆。又气又好笑。其他的艺术馆也当然关门了,真是两头不到岸。怪谁?怪我们馋嘴,怪那里太多“诱惑”的东西了。
Cathedrale St. Michel。宁静。洁白。
擦身而过的乐器艺术馆。
大姐的招牌动作是,拿着地图遮半边脸,然后对我们说:“吾好影我,吾好影我”。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了狗仔队?
Thomasy 要求我拍下这张照片以显示大姐的体格确实很娇小。那时,她反而用地图来遮阳光的照射。她不遮脸,就会浑身不自在。
我们漫无目的地走来这个公园。发闷。由于干燥的天气不欢迎蚊虫,我们顿时明白了外国人特爱公园的原因。在无蚊虫的困扰之下,躺在草地上接触大自然的感觉其实很舒服。
著名的撒尿小童出乎意料的小。有点被骗的感觉。
又再看到Wafer。“夸张的装饰”。
老豆的招牌动作。
即将日落。Grand Place。
友善的Thomasy 在Grand Place再出绝招,认识了来自吉隆坡的一对夫妻,他们俩早在几年前定居于芬兰。他们俩很随和、健谈,与Thomasy大姐分享他们的旅游经历。大家都是旅游发烧友, 就这样谈了好一阵子。我们可以感受到他们俩对爱好旅行的执著,因为怀着五个月身孕的她竟然也坚持要环游欧洲,而且还带了他们四岁的淘气女儿。我只记得他们女儿的名字,一个可爱的名字 -- 彤彤。我们都相信将来他们的孩子也会爱旅行。
我们一拍即合,和他们一家三口到附近吃海鲜晚餐。这是一顿非常好吃又值得的晚餐,其Mussels与Smoky Salmon令我们回味无穷。在欧洲旅行,未必一定要每餐都得自己煮、吃面包或者快餐才值得。像我们这样享受每一餐其实也很不错,因为那里一个人的份量通常是亚洲人两个人的份量。所以我们不需要每人点一份,五个人吃三人的份就足够了。而且欧洲的餐馆允许这样的点菜方式,只要跟他们说“please serve all the meals together”,他们就会明白。那么我们不仅可以尝到好吃的,价钱也可以很合理,绝对超值。有时,我们要善待自己,毕竟背包旅行已经很辛苦了,怎可以连吃的都得亏待自己呢。
就是这间餐馆,极力推荐。当你处于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选择最多人光顾的餐馆也许是对的决定。
当他们俩知道我们还没有办登记入住宿舍的手续时,他们力劝我们一定要赶回去。因为他们曾经遇过这样的情况,宿舍不但没有把床位留给他们,而且还自作主张安排另外一间宿舍给他们。尽管已经当众对负责人直呼不满,负责人也无动于衷只说没有其他办法,坚持他们离开。那时夜深了,夫妻俩还得拖着行李步行到另外被安排的宿舍去。
之前我们曾经打电话给宿舍的负责人特地交待说我们会很晚才登记。可是我们听了更加担心,快马加鞭地赶回宿舍,深怕宿舍真的会这样对待我们,到时真的是“返街”。
原本我们对这间宿舍很有好感,表面上其设备的确比Amsterdam那间好多了。床位没有号码,更没有显示名字,我们就问负责人如何知道哪个床位是属于自己的。原来没有铺上床单、没有枕头的床位、看起来四周围都没放着私人东西就是表示那是空的床位。至于哪一张床位,也任由我们选。可是我们发现还是缺少一张床位,负责人有点不耐烦,以为我们听不懂英文只好跟着我们进入房间。结果发现原来有人没有把床单收拾好就离开。噢?原来那里的床位也是靠自己做housekeeping的。当然我们也得自行铺床单咯。欧洲相信人是自动自发的,负责人说这样的事情不太常见,尽管还是会有,他一边发牢骚一边替我们收拾那张零乱的床。我想,这样的制度在亚洲地方实行一定行不通,亚洲人哪相信人的本性是善的?还有,那里的浴室与厕所也是男女共用的。也许这在其他亚洲国家行得通,但是在马来西亚肯定就行不通了。简直是不可能。
那晚,我看着老豆的位置离我很远,不禁暗暗自喜,因为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之前在Amsterdam时,我就睡在老豆的旁边。尽管我已经替他贴上了防鼻鼾声的帖子,还是阻止不了他的鼻鼾声。他的鼻鼾声真的很大声,搞到我没能好好的睡一觉,简直是折磨啊。我终于明白了妈妈一直以来的痛苦,她怎么能够忍受足足二十八年?
但是,我太天真了。睡在我上面那一层的男子的鼻鼾声绝对不输老豆,结果我又再没能好好地睡觉。之后有个黑人男子也顶不顺这个家伙,他直接叫醒他还问他:“Hello, hello! Can you please turn-off your snoring??”。这时我顿时希望以后有人会像这样提醒老豆。当然这样一句话不会使他的鼻鼾声消失,大家只能继续辗转难眠。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一样东西,我们其实应该带上耳塞或者听歌器。与其改变对方,倒不如从本身下手。我有带iPod,却没有带充电器。唉。背包旅行省钱睡宿舍就得有心理准备遇到这样的情况。
隔天老豆申诉说因为昨天一直走铺满砖块的街道,他的脚似乎扭到了,隐隐作痛。我们坚持到附近的华人超级市场买推拿药水。怎知我们遇到了一个看似斯文却很目中无人的女收银员。她对于我们发问的问题觉得很奇怪,直接揶揄我们的问题很多余!而其实我们只是想确定那个药水是否真的可以用来推拿,因为标签上的字眼即不是英文也不是华语。唉。
之后从超级市场出来不久,我们竟然遇到一个发疯的中年男子。而我很“幸运”被他相中,他一直猛撞我。我有点吓到,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还好那时Thomasy 赶快把我拉开。起初他还想尝试走向我,幸好他打消念头只是大骂。我们无语问苍天,“到底今天怎么了,为何这么衰运?”。
Parc du Cinquantenaire 的凯旋门。烈日当空。
天气好热,我们也好累。我们似乎“见不得光”因为Place of Justice 就在对面,而我们就是不想走过去。怕被晒黑是其次,真正怕的是阳光的直射。我们就这样停留了好久。
后边的整个建筑物还在进行修复工作。
公共脚车。这计划在这个年头刚刚实施,看来还不是很受欢迎。
大姐和Thomasy 提议我们到超级市场去买面包 -- 这是明天去巴黎时在巴士上的早餐。在旅行时吃自己弄的便当是他们的特爱。我们跟随他们几天也开始喜欢这样的做法,挺有趣的。
大家对昨晚的海鲜晚餐回味无穷,因此我们决定再去吃海鲜。Thomasy 最开心了,因为昨晚他一直忙着和那对夫妻谈话而没法专心吃mussels。由于太好吃了,就连大姐也没有多留一些给他。回到了Grand Place 附近的“海鲜街”后,街道两旁的餐馆招待员一直很努力拉客,一时之间我们很难做抉择。那里的生意竞争太激烈了,真的是难为我们。再加上大家都不是很有主见的人,大家互望对方、猛问对方怎样,一直做不了决定。这是我们每次在做选择时的对话:
Thomasy (身不由己的他只好走在最前线):“怎样?你们觉得怎样?”,一直问、一直问。。。
大姐:“我不知道啊。。。”
三妹:“我不会英文啊,我跟着你们的决定就是了。”
我:“哇?你们不要酱咧。”
老豆:“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而特地吃饭。我最不喜欢这样了。我什么都可以吃,我可以的!”(尽管我们肯定他最希望吃到的还是白饭。其实老豆并不觉得昨晚的海鲜特别美味,只要有饭他就满意了)
我们不想再回去之前光顾的那间餐馆,打算想省一点钱,看看有没有更值得的一餐。我们为了老豆,问他们是否能提供白饭,他们说这不是问题。我还清楚记得,其招待员为了做我们的生意,拍拍胸口答应我们这一餐只需要花费55欧元。一听到这个价钱,大家还是要继续问“怎样”,我忍不住了就替他们做决定。真是的。
这里的mussels 确实比较逊色,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我们一直等不到白饭,只好询问侍应生。他们竟然指着两盘薯条对我们说:“这不就是Fries咯”。我们立刻纠正他,并且解释说我们要的是两盘Rice。怎知过后他们又再把两碟的薯条捧给我们,我的天啊。难怪当中有一位侍应生的脸色大变,他肯定是以为我们很无赖,要乘机敲诈额外的两碟薯条。我们惟有出“绝招”,把“Rice”写在纸巾上然后递交给他们,再解释给他们听。他们终于明白了。真是哭笑不得。其实我们也担心他们会把价钱提高,所幸的是他们真的守诺言,只收我们原定的55欧元。我们很满意,因此也很甘心地赏他们5欧元。每人的12欧元还包括饮料(橙汁与白酒)及额外的两碟薯条与饭,值得啊。
Brussels的一游,结束。
1 comment:
u very geng leh, write so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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